出淤泥而不染?
那才真是笑话。”
既然穆臻说破,宁子珩也没耐性陪穆臻演戏了。
要比恶语相向,十个穆臻也不是他宁子珩的对手。
“你说夜黑风高,你走错了方向。你在这里住了五年?
难道还能东西不分?
你既然肯送上门来,如今又这般欲擒故纵。
难不成是希望本公子陪你演一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穆臻欲辩解。可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
似乎都只能是越辩越乱。
住了五年的庄子……
她却走错了方向。
虽是事实,可说出去,难免惹人猜疑。
也难怪宁子珩生疑。
既然多说多错,倒不如静观其变。
见穆臻不开口,宁子珩冷笑一声。
“……说到了你的痛处。你那伶牙俐齿也不好用了。”
穆臻上辈子便见识过宁子珩的刻薄。
最后她被逼跳崖前。
他也曾奚落过她。而且言语比这还难以入耳。
所以宁子珩此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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