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家中比旁人多了几亩薄田。
谁会买个镶金边的恭桶回去摆着?
至于那个镶了东珠的马鞍。附近多山,马都是稀罕物……
最后册子上列的那个贵妃榻,她新香小院院子小,屋子小,那榻若是摆进去,她怕是进门得绕着走了。
再说,她朴素的木屋中摆个这么华贵的贵妃榻,便是她不在意风格混搭,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的眼睛啊。
她可不想睁开眼睛便是各色萤石,闭上眼睛,梦里都被石头晃疼眼。
这东西摆着落灰,卖又卖不出。
她拿了何用?
为此,还要累得父亲无休止的谩骂。
这些东西换成银子,果够让穆绍堂肉疼了。
没准别庄中,父亲正对她大骂不止呢。
她宁愿只要价值这些东西价钱一样的银子,也不想收下这些鸡肋“补偿”啊。
“阿臻,这些东西件件都是精品,你放心,黄白那种俗物,公子我看不上。”
好想吐血。
穆臻觉得痛苦死了,明明心疼极了,可还要做出一幅浑不在意的神 情。
难道,她上上辈子欠了宁子珩的。
所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