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三份，甲乙双方和担保方各执一份，自签订之日起生效。甲方签字：秦永言，乙方签字：张春菊……”
“老板，我念完了……哎，这合同上没写地址啊？”
冯民泰这一回可没有装疯卖傻，发现合同上没有写明地址后，他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刚才之所以磨磨蹭蹭的，其实是害怕陈曦会觉得这事儿太容易办到，不愿意再给出一百万一条线索的天价。
冯民泰能做成上京最大的私家侦探工作室，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所以当他发现合同上面没有地址后，立刻就有些慌神了。
开玩笑呢，没地址还算个鸡毛的线索？
这都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就算他再找到当初职介所负责人，估计那人也想不起当时的地址了。
搞了半天是白费劲？
陈曦已经彻底被他激怒了。
正待发飙的时候，冯民泰那欢天喜地的声音却又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老板！我找到了！有地址！在附加条款里面！”
“给我念！”
“东明胡同，西海四合院……我草，这地方全是四合院，随便抓一栋出来都得要一个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