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薄之力助我大金度过难关而已。奖励不奖励的,都没有关系。”
“哈哈,范爱卿真是我们大金的福星!”皇太极说道,“待会早朝结束,你便留下,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皇太极话音一落,所有的大臣和将军的眼光齐刷刷地落在范文程的身上。皇太极单独留下范文程独宠一人,这意思 还不明显吗?
姓范的要上位了!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火辣辣而嫉妒的眼睛之下,范文程却波澜不惊。他待群臣散退后单独留在空荡荡的大殿,宝座之上是后金的主人。
“宪斗,你知道为何我要单独留你下来吗?”
“微臣愚钝,微臣不知。”
“你可知道我们大金国面临的最大威胁是什么?”皇太极的右手放在扶手上,不安地搓了搓昂贵的红木扶手。
这个小动作没有被垂头直视地下,不敢和皇太极直视的范文程发现。
“陛下说的是长远的威胁,还是迫在眉睫的威胁?”范文程问道。
“你不妨说说,长远的威胁是是什么,迫在眉睫的威胁又是什么?”
“长远来看,辽南新兴的复辽军对我们威胁最大,甚至要比大明的关宁防线对我们的威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