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大人说的是啊,我们这儿在宋以前,还只是荒僻之处,许多官员以被贬来此处为耻,宋后才逐渐繁荣。均是由于此地气候恶劣,年年天降大雨,瘴气横行,耕地也不足够。”一个广东商人叫苦道,“若是我们广东市舶司不再开放,叫我们的老百姓怎么活?”
熊文灿瞪了那个商人一眼:“你这商人,怎么替复辽军说话。”
“熊大人不要训这些无辜的商人嘛。说起来,我们早在两年前厦门湾的时候就打过交道了,这次不如我们精诚合作,一同帮你保境安民,将政绩搞上去。”邓千龙与熊文灿勾肩搭背。
熊文灿乃是一介文人,被邓千龙用手臂夹着,挣脱不开,只好苦着脸:“如果不是两年前你们攻打厦门湾,我也不会丢了福建巡抚一职……”
“誒,不要这么说,你看看你不是不但没有被贬,照样是一省巡抚么?而且总理两广事务,一管就是两省,比福建巡抚威风多了。”邓千龙说道。
“只是这一回被你们这么一弄,估计我广东巡抚的职位也要被撤了。所谓事不过三,在我的治下,福建和广东先后出事,我这官算是做到头了。”熊文灿说道。
“是吗?然而我这里可是得到了朝廷方面关于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