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的大凌河堡的墙头升起来白旗,让城外的复辽军士兵大为意外,而且消息很快传到了第七步兵旅的军官耳中。
“我们接受的命令是围困大凌河堡,拖延宁远防线的明军。不过祖大寿怎么就投降了呢?这可让我们很难办啊,要不要接受他的投降?”第七旅的旅官许式有些许意外。
“祖大寿这么一投降,对于宁远防线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打击。其他的人就会想,既然有前车之鉴了,那么他们自个儿投降也不会单独受到士大夫和百姓的指责。也许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第七旅的参谋说道。
“你言之有理,我们这就前去接受祖大寿的投降吧?有取下大凌河堡之功的话,我们第七旅在这次战略行动中功劳可不小,以后大家都能升官发财。”许式喜道。
“且慢,我们不应立即回应对方的请降,而应熬上他们一段时间,并且我们应趁着这一段时间禀报军部,相信军主会觉得这是个好消息的。”参谋说道。
祖可法奉了祖大寿的话,一个人带着书信来到复辽军的军中。他被第七步兵旅的人留在军中,复辽军的人也不立即答应,让他颇为郁闷。
“你们复辽军的人好歹给个准信,不答应投降又留着我,这是为何?”祖可法对看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