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派去镇压他们的十万大军,有时却又是十分残暴的牛头马面,会屠城和吃人。
“瞧他们,看上去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他们怎么不穿锁子甲?连一件像样的防具都没有,怎么和敌人进行搏斗?”
“鸟枪,他们也是用鸟枪的,而且好像就只有鸟枪,不搭配弓箭手吗?”
“你们仔细看,他们的鸟枪和我们的似乎不一样啊。”
明军士兵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让过来的九州军士兵一阵郁闷,他们本来就是和嘉峪关守军一样,是华夏文明圈里的同胞,只是装备不一样而已,怎么有种被当成是什么珍禽异兽看待的感觉。
更加郁闷的是带领这一个行营率先到嘉峪关部署的第三步兵旅旅官孙传庭。他也是从明朝庭投靠过来的官员,反而被嘉峪关的守军看得生分了。
“嘉峪关游击何在?”孙传庭呼出一口雾气,对接待他们的守军士兵问道。
“将军,在下便是嘉峪关游击。”一个明军军官带人脚步匆忙地从城楼下踏着石阶下来。
“我是第七兵团第三旅的孙传庭,带领先头部队押送第一批物资过来。这里面可是有不少黑火药,需要小心存放,严防火烛。”孙传庭指着马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