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本吃痛又不敢违抗阶级更高的阿部忠秋,只好捂着红肿的脸颊退下来,心里却暗道,不用刑问不出对方的来历,又要弄清他们的来历再用刑,这要怎么搞。
酒井忠胜作为德川家重臣自然城府极深,知道了大玉儿他们来历不简单以后,很快就抑住了因为酒井忠吉被打成重伤的愤怒:“我知道你们几个人突然出现在东瀛,绝对有所隐情。如果只是寻常的华夏商人子女,绝对不会在我们武士搜查全城的时候四处乱晃。以及你们的自信,我现在完全没有从你们的身上感到有一丝害怕。”
“无可奉告。”
“我们幕府已经察觉到了你们的存在,也会注视你们的一举一动,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幕府的人都是瞎子、聋子。我们的触角,远比你们想象的强大。”
“无可奉告。”
……
不管酒井忠胜怎么用语言来打击大玉儿的心理防线,大玉儿都只有一句话,让酒井忠胜憋出了内伤。
“茶来!”酒井忠胜说了一大通话,说到口干舌燥也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几个仆人慌忙将茶水呈上。
“很明显他们吃硬不吃软,你这样问话没有一点用。”强硬派的松平信纲对酒井忠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