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道,条条在理,当自己怯切身体会又是另一种概念。
陆风就是这样,嘴上说不在乎,不断告诉自己那都过去了,能够看开。
当真的到了这一刻,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二十多年,就算是二十年那也不是朝夕,要说还笑脸相迎,扑上去叫一声妈,他做不到。
老爸在信中提及,不要恨她,她之所以离开是为了自己。
可是陆风忍不住,也无法做到那份冷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一支烟抽了一半,陆风顺手杵灭,强露出笑容,“这位女士,你弄错了吧,对不起,我没有母亲。”
我,没有母亲。
这五个字,让祝清月眼泪哗啦就流淌了下来,掩住嘴,身躯瑟瑟的发抖。
“沈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次陆风没有开玩笑的心思 ,连称呼也变了,叫的不是慕雪,不是沈大美女,而是沈总,很生分的一个称呼。
站在一旁的沈慕雪很为难,这位姓祝的女士找到她,告诉她是陆风的母亲,实际上她也很诧异,本想着拒绝,又心软了,没有经得住祝清月的哀求。
“陆风,你先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