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斗递过来，还拿出了烟丝揉成一团给陆风装上。
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陆风还呛得咳嗽两声，“劲儿有点大，比盒烟更来劲，杜老这么大一把岁数了，抽这烟不怕一不小心挂了。”
“就这一点爱好，人活一辈子，岁数到这里来了，倘若老天要收老头儿这个条命，也都无所谓了。”杜老爷子笑道。
陆风又抽了一口，“杜老想得很开啊。”
“活了这么久，是看开了，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的儿子也这么大了，不服老不行啊。”杜老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笑容。
两人挨着坐，不咸不淡的谈着话，一点没有违和感，根本不像是上门杀人，反倒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老了还会经历这种事，心里该不会难过吧。”
抽完了烟，陆风将烟斗的烟灰抖干净，还给了杜老爷子。
“难过又能怎么样，你会放过杜家吗？”杜老爷子苦笑。
陆风撇嘴，“不会。”
“那不就得了，小子，老头子有个请求，虽然你未必会答应，可我还是得说，杜家一些小辈没有错，错在我们当年，还请你高抬贵手。”
说话之时，杜老爷子脸色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