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听那个姓鲁的信口开河吧?早把他削一顿就完事儿了。”
鲍倚醉抱着膀表情严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郭无忧明显对这位素来实在的主儿突然换成的嘲讽脸缺少准备:“海浪你这话啥意思?”
鲍倚醉:“很明显的意思。刚才姓鲁的说的好啊,把我们所有队员身高、臂展、位置、球龄、技术特点甚至祖宗十八代都背出来了,邹队1.9m,冯筝长了1.5cm,许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人家都如数家珍。这说明什么?很简单,咱们球队内部肯定出了叛徒!”
郭无忧:“海浪你是说……”
鲍倚醉出言打断:“郭无忧,我觉得你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认为,全队十名队员,包括在座的各位,每一个都可能是那个叛徒,没找到他之前,希望你们称呼我鲍倚醉。海浪是只有我的朋友才有资格叫的名字。”
郭无忧:“海浪你……”
鲍倚醉摆手:“鲍倚醉,谢谢。”
郭无忧气得直跺脚,冯筝低头沉思,向天闯面如寒霜俱都不发一言。
“好,鲍倚醉行了吧?你说你觉得叛徒是谁?我?闯儿?还是风筝?”
鲍倚醉恨恨的说:“我现在看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