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摆着各种pose,把自己照的不亦乐乎。
“看来刚才那场梦只是个前奏,现在噩梦才刚刚开始。”冯筝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双眼,以缓解自己的心痛感。
白花花的那位“猥亵男”开始照自己的背面,转过身来一下子看到了双眼红肿的冯筝,马上捂住自己的上半身,只露出一条发达的事业线,并把一条重达6、70斤的右腿高抬起来以挡住自己的敏感地带。
这个后来被冯筝称为“天然荡”的动作马上让冯筝觉得心脏有些痛不欲生,他也拽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扭捏的像另一个性别。
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的冷场,白胖子大概觉得抬起如此重的腿太耗费体力,终于开口:“哥们儿你别紧张,我叫鲍倚醉,就是跟报以最热烈掌声的那个报以最谐音的鲍倚醉。”
这两句不着边际的开场白相当有威力,冯筝被感染的不自觉就把嘴张开至很大。
鲍倚醉继续说:“我不是很欣赏自己的名字,所以希望大家叫我的昵称海浪。好多了吧?”
冯筝紧张的不知道是否应该点头,任谁在上学的第一天第一次在寝室醒来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一下子懂得“无厘头”的含义。
于是我们的海浪只能继续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