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上,难道死党团就是组团专门来搞笑的么?”
听完这番话,谢琦的头垂的更低。
“佟真你小点声,都已经这样了,你吼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一旁的舒不知终于开口说道。
“悬崖边上了,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要跟聚友玩真的么?”佟真痛苦的揪着自己的红胡子问。
“你进去问他自己好了。”舒不知朝不远处的小楼指了指,小楼门前牌匾上有行不甚明显的字“聚友计划模拟基地”。
佟真一扑棱脑袋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他要是能开口说话,我们还去游戏里干嘛?”
“我没开玩笑。”舒不知凝望小楼那几扇似乎从来都未曾熄过灯的窗,“问你们一个问题,也包括我自己,假如风筝现在是醒着的,假如他还记得我们是谁,假如我们因他而放水,假如他知道了,我们因他而放水……”
抛出这个问题之后,三个人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
聚友下榻处。
“大家别难受,我们打的非常好了,真的,不能再好了。”向天闯劝慰队友们。
“胡说,如果我那球扣进,咱们就赢了。”郭无忧气鼓鼓的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