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
于是冯筝又向栾星舞询问了一些吴忘进攻属性里的数个小项，灌篮s+、突破s+、运球s、空中作业能力s+、上篮s+，听的冯筝越来越头疼，s+能力的小项实在太多，让我怎么防啊？
探知还在继续：
中投能力？
远投能力？
罚球能力？
吴忘这三项投篮能力怎么也无法被系统所探知，冯筝猜测可能这无法被探知的三项就是导致进攻维度总属性显示为“？”的原因，但吴忘初中打球的视频随处可见，冯筝轻松就能推断出他这三项能力至少达到s-的水平，甚至s级也不是不可能。
难道……冯筝忽然意识到没准是五维系统出了bug，这就很让他感到蛋疼了，如果系统探知功能不准确将直接影响到他对球员们能力和状态的判断力，而且如果连探知功能都不好用了，这破系统岂不等于一无是处了？
“垃圾系统。”冯筝不禁骂道，很久他都没有如此骂过五维系统了，令人意外的是，这次栾星舞居然闷不做声，没做出任何反驳或解释。
跟栾星舞吵架吵惯了的冯筝遂感觉索然无味，便继续观察对手的行动。
谭诗仍在耐心的等待，吴忘终于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