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我愿意永远叫你教练,一辈子给你当队员,我信你。”
顾之途还在笑,但眼角也泛起泪光:“谢谢你。”
单若水:“不!谢谢你,教练。”他抹了抹潮湿的鼻子,又说,“你一直希望我能放下对裁判的成见,因为你知道假如有一天我不跟裁判吵,就等于治好了我的病,从此以后或许我就再也不是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了。”
顾之途:“我希望你好好生活。”
单若水笑了:“你看看我,本来不是跟你聊这事儿的,谁知聊着聊着就拐弯了呢?”
顾之途其实很想继续聊下去,虽然裁判的哨声响起,比赛又要再度开始。
单若水最后说道:“教练,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所以接下来我做什么的话,请你别怪我。”
顾之途的心莫名疼了一下,但他还是回答说:“做吧,我不怪你。”
单若水突然转身,径直走向了裁判。
裁判跟他早已是老熟人,亲手把他罚出场过3次,哪里会不熟?全省的裁判跟单若水都很熟。
“你要干嘛?”裁判有点慌,毕竟对方长相凶恶的一匹。
单若水深深喘了一口气,清晰的说出了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