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过犹不及。”陈江欲言又止，然后叹了一口气。
看到陈江失望的表情，程鹏后面的话终究是说不出来，所有委屈涌上心头，让他眼睛一下朦胧起来，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他又错了么？
曾经他是纨绔，他不懂什么对与错，因为没人告诉他对错。
他欺负人，他爹夸他厉害；他调戏妇女，有人说女人运气真好：他杀人放火，身边人说得罪了少城主活该。
或许有人背地里骂他坏到骨子里，但是他真的以为这是理所应当，因为没人跟他说不对。
他出生就高人一等，没有被欺负过，怎么知道被欺负会这么难受？
知道跌落泥里，他成了鱼，他知道鱼真的不快乐，他成为女孩，被人调戏后，才知道女孩的辛酸。
所以他真的明白了啊，错了不能改吗？
如果他变回男儿身，也会维护女孩的权益，路见不平也会出手。
陈江虽然不知道程鹏怎么了，但是看到程鹏哭唧唧，他觉得鹏鹏也挺不容易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而且伤得挺严重的。
“其实你出发点是好的，换种方式就好。”陈江想了想，鼓励道：“继续努力，你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