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意他们能庇护多少孤儿寡母?说到底这些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吗?
她们可都不是些妇人之仁的人,在东欧,在美国的混乱街区早已经见惯了仇杀,暴力,黑暗,根本不会因为对方的善就忽视对方的恶。
她们抬头看着竖着脏辫,皮肤带着苏格兰人特有的黝黑,脸蛋潮红的金牙大鼻子,默默地记了下来。
在给了惩罚者一个下马威之后,三个人很快就进入了学徒的角色,开始听惩罚者讲起课来。
白幽灵也躲在一旁,如同真正的幽灵一般听课,她以前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虽然是执行者,却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执行,执行之后又有什么意义。
这种是一大课,这种课程,只有4,5级以上的特工才有资格去听讲,而且讲师说的还不一定有惩罚者好。
惩罚者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存在的,但是却对她偷听并没有什么说法,无非就是三只羊还是四只羊的问题罢了。
工作过之后的人才知道学校有多舒服,才知道学校的空闲时间有多珍贵,白幽灵在执行了无数次的任务之后,再上惩罚者的课才知道惩罚者的知识有多么宝贵,和那三个懵懂的菜鸟是完全不一样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