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声,这名字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不过现在这些问题的确不重要,两人都是被困的囚犯。
“我叫白井黑子。”
“白井黑子?”芙兰达眨着大眼睛往白井黑子那边靠了靠,“看你的校服,你是常盘台的?”
“呃,没错。”
“哇,真好,那所学校可都是层阶级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什么层社会白井黑子满面无语地盯着芙兰达,她这个时候狡黠地一笑。
“搞定了。”
“什么搞定了?”白井黑子有点一头雾水。
“当然是绳子。”芙兰达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手腕,然后将脚的麻绳也一块割开,她在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把这件衣服袖子里藏得刀片取出来。
次因为嫌装进去太麻烦,她差点就懒得再在那个地方藏了。
芙兰达洁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了深深地印子,她嘟着嘴说,“看起来我们两个被捆了不久啊。”
说完,她帮白井黑子割开绳子,这个时候那把薄薄的刀片也基本报废了,毕竟是一次性的汰换货,质量没什么保证。
“这样好么?”
“啊?为什么不好,难道你想被捆起来?”芙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