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松思索一阵,觉得锦衣鹰虽然莽撞,但说话却有几分道理。
他点点头道:“既如此,如果一会儿出现什么情况,我殿后,你尽管冲出去就是。”
锦衣鹰哼了一声道:“我堂堂大好男儿,岂会扔下你独自逃生?咱们既然一起来,自然要一起走。”
司徒松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他,便点头道:“那好吧,如果一会儿咱们真的不幸被围剿大不了多杀几个也算够本了。”
锦衣鹰嘿嘿一笑:“这才像是我三哥说的话。”
当下,二人再不犹豫,由锦衣鹰去搬动那机阔,而司徒松紧紧盯着大门,以防有人破门而入。
谁知那机阔入手极轻,锦衣鹰轻轻一转,就已经将那机阔扭动。
紧接着,那石床床面缓缓倒塌,露出一个黑黢黢的通道,这石床设计的非常巧妙,刚才竟然没发出半点声响,就连一丁点机关的声音都没有,但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屋子中竟然突然冷了几分,这个冷绝不同于冬天的寒冷,而是一种透骨的阴寒,让人不由得鸡皮疙瘩倒竖。
司徒松和锦衣鹰见没发出响动,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但又觉得这股阴风怪异,心中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司徒松盯着这黑黢黢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