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的,眼下这里躺的可是一具尸魁,如果这密道中真的有什么鬼怪,谁知道是不是鬼王一类的?
一想到这里,司徒师就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现在就将周围翻个底朝天,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
锦衣鹰则没司徒松这么担忧,他沉声道:“无论跟着我们的是什么,既然他不肯现身,就证明现在还对咱们没威胁,既如此,咱们不妨好好想想为什么最后两幅画会就此消失,也许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司徒松听后也冷静了下来,心中觉得有几分惭愧。锦衣鹰一向是感情行事,想不到今天自己却被他开解,让他这个做兄长的颇觉脸上无光,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弟弟成长,他应该开心才是。
想到这,司徒松心中稍定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眼下我们应该搞清楚究竟剩下的两幅画为什么消失,消失后又去了哪里?”
锦衣鹰沉吟半晌问道:“后两幅画的内容是什么?”
司徒松想了想道:“第十幅讲的是黑潮门人仅存的几个人入世后,因为控制不住尸魁,先后死了数人,最后仅存两人了。”
锦衣鹰问道:“那最后一幅呢?”
司徒松道:“最后一幅上讲仅存的两人带着尸魁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