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由河流变大漠,也未免太过让人难以置信了。”
陈村长呵呵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但咱们黄沙村年代久远,传至我这里,已经是第一百三十七任村长,每任村长三十岁左右当选,死前指派下一任,是咱们村子的传统。”
唐傲笑道:“想不到这黄沙村竟然有如此悠久的历史。”
陈村长点头感叹道:“但二位有所不知,咱们这黄沙村曾经不叫黄沙村,叫做朝潮村,正是因为咱们村子当年靠着水流,生活富足的原因,后来那大河干枯,变成了荒沙大漠,咱们村子也因此失去了往日的富庶,村民也越来越少,变成了现在的黄沙村。”
唐傲和孙不乖对视一眼,二人眼中均有不信之色。
陈村长呵呵一笑,行动有些不便的站起身来,从不远的桌子上取来一张画卷,递给二人。
唐傲看那画卷古朴,白纸微微泛黄,似乎有些年代,这才将那画卷接过展开,见画上画着一个长髯男子,正站在一个祭祀台上边,祭祀台之下是一条宽阔的河水,河水流速湍急,水花不停的拍打着祭祀台。周围两岸站满了围观的群众,那男子手执宝剑,身旁放着几样法器,祭祀台的桌子上摆满了供奉的祭品,那男子似乎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