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后,她也再没有半点力气,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唐傲和司徒师死里逃生,也都浑身软,瘫在那里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过了好久才能站起身来。
孙不乖这会儿浑身脱力,但手腕处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滴血。
唐傲瞧得心疼,扯下自己的衣袖,为她包扎。
他们三人都是大难不死,想起刚才一番惊心动魄,都觉得委实太过侥幸,如果不是运气好,只怕这会儿三个人都得一起摔死。
司徒师喘了两口气道:“唐师弟,咱们还过不去过?”
唐傲点头,那石桥虽然有一截断裂,但并不影响通过。他道:“刚才那似乎是某种机关,不过这种机关一般不能连续作用,我想咱们短时间内通过肯定没事。”
司徒师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再闯一次。”
这一次,果然如唐傲所说,尽管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司徒师通过的却非常轻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走了过去。
唐傲和孙不乖一阵欣喜,也都纷纷跟上,来到了石桥的另一边。
他们这次才看清楚,原来石桥对岸不是祭坛,而是一块地碑。
这地碑也不知建造了多少年,上边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