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脸色煞白问道：“你究竟是谁？还是什么东西？”
叶翎嘻嘻怪笑：“是我啊！我是叶翎啊！你的叶大哥！无数次救你的叶大哥！”
他一边前进，一边撕开了脸上的皮，露出那张几乎不能称之为脸的相貌来。
只见他少了一只眼睛，眼窝处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脸上到处都是疤痕，火烧过的、刀割过的、还有不知道多少虫蚁啃噬过的痕迹。
他笑着，从喉咙处传来的声音甚至比地狱中的哀嚎还要可怕。
司夜云连退数步，惊声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叶翎！”他突然暴怒，冲过来捉住司夜云的手：“我是叶翎！我是叶翎！我是叶翎！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我是叶翎！”
司夜云满脸都是惊惧之色：“你的……你的脸……
叶翎哈哈大笑：“我的脸？我的脸很好啊！刚才不是被我丢到地上去了吗？怎么，你们没看见吗？”
“仓啷！”在场其余的人，都将佩剑拔了出来，紧张的盯着眼前这个怪物。
叶翎笑着，眼球转动：“怎么了？你们不是我的支持者吗？为什么拿刀对着我？”
“别过来！你这个怪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