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随着话语声，谢尔琴科信步走了过来，其实谢尔琴科一直坐在不远处，只是没露面。
现在联邦安全局出现，谢尔琴科不得不干涉了。
那个凶悍的光头看到谢尔琴科，先是一愣，随即招呼了一声：“谢尔琴科局长，你怎么在这？”
“不要这么称呼，我已经不是局长了。”谢尔琴科苦笑两声，打量着这个光头：“你是……”
“我是安德烈耶维奇。”光头大汉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刚才他表现得非常凶悍，似乎不把任何人和事放在眼里。此时，他却表现得很激动，甚至还有点萌，样子有点滑稽。
谢尔琴科狐疑的问：“我们见过面吗？”
“你可是我们的局长。”安德烈耶维奇咽了口唾沫，情绪更加激动了：“我刚加入联邦安全局的时候，只是最普通的特工，几乎没人看得起我。但每次在局里看到局长，局长都会冲我点一下头，说一声‘辛苦了’。”
“哦。”谢尔琴科笑了一下：“那是我的习惯。”
“谢谢局长，在我所见过的所有领导中，你是最有人情味的。”
“我说过，别叫我局长，我已经辞职了。”
安德烈耶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