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谢尔琴科很不耐烦:“电话我已经打过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卡尔波夫才回过神来,把目光投向谢尔琴科:“你觉得阿芙罗拉说的这些话正常吗?”
谢尔琴科摇了摇头:“我没办法评价。”
“阿芙罗拉一再强调两件事,一是自己并不关心E国的事情,二是自己对远东共和国一无所知,但是……”卡尔波夫冷冷一笑:“阿芙罗拉知道我是防长,说明对E国政治走向很关注,而且阿芙罗拉听说远东共和国的时候,明显是吃了一惊。如果真的不关心E国的事情,无论是远东共和国还是成立西伯利亚联邦,都跟阿芙罗拉毫无关系不是吗。”
谢尔琴科打量着卡尔波夫的神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卡尔波夫没有正面回答:“我觉得阿芙罗拉肯定知道点什么。”
谢尔琴科追问:“这个远东共和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尔波夫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先休息吧,我要去忙了,还有很多工作。”
同一时间里,在阿芙罗拉这一边,放下电话之后,阿芙罗拉思索了很久,然后把电话给苍浩打了过去:“符拉迪沃斯托克发生政变了,谢尔琴科和大伊万应该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