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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我有要事。”鬼哭坚定的摇头。
老人拉着小孩,退后一步,失落的一拱手:“大人保重,这一路,一帆风顺。”
村民们一同一拱手:“大人保重。”
“就此告辞。”
鬼哭调转马头,沿着田坎远去。村民们静静地立在村口,看着鬼哭消失在茫茫树林之中。
良久,这才散去。
追逐着心中的执念,鬼哭一路向南。一直走到了夕阳西下之时,在一片小树林边,他发现了军队的踪迹。
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和深深的车辙印,远方,一片片炊烟缭绕,南飞的鸟雀都绕开了道路。
腥风扑鼻,肃杀之气即便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得到。
不再前行,鬼哭牵着马儿钻进树林之中。取下包裹、葫芦、长刀、马鞍,拔出腰间佩刀,砍断树枝,搭成帐篷。
至于马儿,也没拴着,任由它低头吃草。
鬼哭身上携带着两把刀,一把长刀,用于杀敌,一把佩刀,用于防身和生存。
长刀不必多说,又长又窄,坚固锋利,刀身平滑如镜,光可鉴人。
至于佩刀,是把短刀。
刀柄不长,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