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习惯。”
王陈氏坐了起来,轻拢衣服:“大哥还是看不起奴家吗?”
鬼哭摇头,不言语。王陈氏眼眶通红,低头埋首一会,道:“不打搅大哥了。”
她起身,拿起油灯,走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听着脚步声匆匆远去,鬼哭思 索了一下,起身穿上了鞋,戴上了斗笠,拿着刀就出了门。
刚一打开堂屋的门,便看到外边火把明晃晃一片,人挤人的将整个院子堵得严严实实,这么多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院子边拴着的大黑马已经不见了踪影,这家伙奸猾,一见事不妙,立马挣脱缰绳,跑的无影无踪。
王痨鬼夫妻二人就在人群之中,王陈氏红着眼,低头哭泣。
听到堂屋门开的声音,她猛的抬起头来,指着开门的鬼哭,哭道:“就是他,在天黑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脱衣服,企图勾引我,等到饭后,我那当家的身体不好,上了床,他见我独自一人,又…又要用强,嘤嘤嘤……”
鬼哭一听,脸颊一抽,本能的就想打死这女人。而院子里,一阵群情激奋。爷们娘们拿着镰刀锄头,叫嚣着要弄死鬼哭。
老村长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指着鬼哭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