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事。”鬼哭摇头,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拍了拍手上的长刀:“知道了。”
铃声停了下来,鬼哭对大嘴和大黑马吩咐:“大嘴,你去捡些柴火过来,大黑,我们今天的食物就靠你了。”
说着,鬼哭将大黑马身上的行李和马鞍卸了下来。
大嘴拖拖拉拉的出去了,大黑马一身轻松,嘶鸣一声,扬蹄跑了出去。
等他们都出去了,鬼哭盘坐在地,对采薇说:“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好。”
采薇乖巧的点头:“嗯。”
鬼哭闭上了眼,努力压下心头的欲望,还是琢磨起来。
瘾不是病,但不可否认,很多时候,它们都极其可怕。
功德,不仅帮鬼哭从悬崖上拖了回来,同时也治好了身上的隐患,人性的那一半又重新占据上风。但是,精神 上的隐患却留了下来。
他,染上了血瘾,它是如此的可怕,在鬼哭的印象中,也只有毒瘾才能与之匹敌。
现在,中心滩上,他痛饮刑天之血的一幕幕,还不断在脑海中回荡。那痛快到极致仿佛飘飘欲仙的感觉,总是在诱惑着他,让他去再一次吸食有有灵性的鲜血。
怎样的鲜血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