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红影时远时近,始终都站在让他异常难受的地方。
原本虎虎生风的长戈,凌乱了。
明明,她没表现出任何超出他能力范畴的速度,也没表现出任何非凡的力量,就是,能玩耍一般压着他。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李永道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看着一袭红衣的后娘,他眼中带着迷茫。
晚上,他对这事耿耿于怀。翻来覆去,本来应该睡不着觉的,却不知不觉之间,眼皮垂了下来。
又感觉,后脑枕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是这样的舒适,让他感觉自己重新变回了一个婴儿,重新变得那样的单纯,单纯的因此而由衷的快乐。
几天之后,一天晚上,他突然醒来,一把抱住搂着他的后娘,嘴角翘起:“果然,果然是你。”
他抬起头,看着黑暗中后娘那若隐若现的面容轮廓。
“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后娘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醒来而惊慌,反而很是平静。
“我怕我问了,你就会离开。”
“不。”她的手轻轻的抚弄着他的头,有些痒,但很舒服,舒服到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忍不住蹭了蹭,接着,自个浑身一僵,然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