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狠狠的说:“李永道这家伙,果然就是个祸害。”
“没了李永道,她恐怕早就去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是啊!”秦美人叹息道:“可是娘娘就这么去了,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以你的本事,活下去不要太简单。”
秦美人双眸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见笑了。”
“没事。”鬼哭咔嚓咔嚓的又吃完了一块花生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请尽管说。”
“我想渡江。”
“这好办。”秦美人一口答应,这艘花船,又不是只做南边安和县的生意,北边安平县的生意也在做,弄个人过去,对她来说简单的很。
事谈完了,秦美人帮鬼哭找了个房间,鬼哭端着装着花生酥的盘子离开,留下秦美人独自一人呆在了杏花阁。
突然,秦美人捂住了脸,低声啜泣,就像是被负心汉抛弃了一般:“娘娘,您走了,奴…奴家…呜呜…您…您…怎么能这么就走了……”
在一间房中睡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鬼哭就乘着一叶小舟到了县城。下午,带着采薇和大黑马出了县城,乘着船又去了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