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将时间精确到了每一次呼吸。吃饭需要几个呼吸,观想需要几个呼吸,睡觉需要几个呼吸,修行需要几个呼吸,通通都计划着,这一天排的满满当当,最后完成得一丝不苟。
终于,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鬼哭猛的斩出一刀。
斩出的火焰被甩出,化作赤红的刀光一闪而过,眼前的木靶,瞬间一分为二,断口处大片焦黑,还徐徐燃烧,袅袅青烟升起。
这一刀,名为刃流火。
捡回了刀鞘,然后收刀回鞘,铃铛响起,声音由低到高,由慢到快。最终,连成一片。
声音越显沉重,四周的氛围也跟着变得沉重,这种沉重的感觉无形无质,却又偏偏如此真实,原本飘于半空的枯叶被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鬼哭抬脚前行,缓缓的拔出了腰间的刀。
刀很长,按常理说,拔出来应该会很费劲。可是在鬼哭手中,却是如此的轻松写意。
“呛”的一声,刀被拔出,刀鞘落地,左手搭在了刀柄上,靠着铁环。十根手指,一根根的弯曲,紧握。
一刀,标准庄严。
眼前插在地上铁棒,被一刀斩断,叮当落地。
这一刀,名为斩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