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你大伯我壮实着呢,起码还能活20年,还能在家里帮你撑20年。”
院中那棵诡异的树,那一副会笑的铁甲,在家中,他怎能不知,不过他不问,因为他相信,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不会害自己。
“大伯,有件事要拜托你。”
杨大伯心头高兴,忙问:“何事?”
“帮我打一副甲!”
杨大伯一直铸剑,可外人并不知晓,他还会铸甲。坚固并且灵活,不如军中重甲结实,但更适合江湖行走。
“好,你帮我打下手。”杨大伯脸上展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爹就不爱穿甲,让他辛辛苦苦打的甲衣,结果放在那里吃灰,最后无人保养,硬是锈烂了。鬼哭愿意穿甲,他自然开心。
有一层甲,总比没有要好多了。
不过,杨大伯叫人带着疑惑:“你不是有一份宝甲吗?”
鬼哭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穿在身上,不自在。”
杨大伯想想也对,那玩意一挠痒痒就咯咯直笑,跟个女娃娃似的,穿在身上确实不自在。
月色明亮,屋顶,鬼哭双手枕在头上,看着天空的明月。
一身轻响,采薇翻上了屋顶,塞给鬼哭一包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