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水汇聚在青石板上,看起来很是湿滑,青苔愈发生机勃勃。
盖住枯井的那个石板动了动,随后被挪开,里面钻出一个头来。
只见这个头双目狭长,面色不善,很是特征分明,不是鬼哭又是谁?
鬼哭推开了石板,从里面爬了出来,然后又伸手进去,把南宫拉了出来,最后两人让开,大黑马从里面窜出。
南宫问道:“吴老怪说的就是这里?”
鬼哭看了一下周围:“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在这里等着,休整一番,明日清晨会有人来。”
翌日清晨,有雾,霜满街头,寒冷彻骨。
一老者面带风霜,头戴斗笠,穿着破烂棉袄,光着一双被冻得青肿的脚板,摇摇晃晃,穿过萧索的街头,挑担而来。
到了门口,他摊开双手,呵出一团白色的浓郁热气,用力的搓了搓双手,一双浑浊的眼眸看了一眼老旧的大门,一如既往,上前开门。
屋内,一片昏暗。
老者身体僵了一下,手指动了动。浑浊的眼珠扫视了一下屋内,返身挑起了担,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屋。穿过前堂,从后门出,到了院中,就见到了浑身冒着腾腾热气的鬼哭。
放下担子,看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