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他,是一个猎人。”
“猎人?”上面那人压低了声音道:“干过活儿没有?”
声音虽然压低,但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自然是听得清楚。白鸟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据我所知,没有。”另一个声音又一次响起。
“你们为何出现在这里。”那人声音温和了一些。
“船沉了。”白鸟道:“侥幸没死,现在想要上船,该死的,太冷了,兄弟,行个方便吧!”
上面没有立刻回答,那个头目站在原地思 索了一下,转身离开。过一会儿,他又回来了,道:“你们不能上来,但我可以提供点衣服。”
一个包裹从甲板上抛了下来,白鸟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