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鸟。
白鸟松了一口气,冲着南宫一拱手:“多谢嫂子。”
南宫微微颔首,对鬼哭道:“即便有海图,但是,真到了海上,没个标志,我们如何确定自己在哪儿。”
“这就交给我了。”白鸟拍着胸脯道:“在海上找路我还是挺擅长的,看这海图如此详细,应该不会有多难。”
“咳咳咳……”鬼哭咳嗽几声,咳出几丝黑色的淤血,道:“就这样吧!”
南宫拿着手帕帮鬼哭擦拭嘴角,关切的问:“伤势如何?”
鬼哭摇了摇头:“不影响行动。”
南宫凝视着鬼哭:“你可别逞能。”
鬼哭温和的笑了笑,靠着棚子感受着海风,说:“没逞强。”
南宫凝视了鬼哭良久,直看得鬼哭心头发寒,才不经意的扭过了头:“懒得管你,大嘴,看好他。”
盘踞在鬼哭腿边的大嘴点了点头,这时候的它,又恢复了裤腰带的模样。也不知为何,跟着鬼哭,它始终漂亮不起来。
渐渐的,到了夜晚。
无风海的月亮很圆,月光明亮,一眼看去,只要没有夜盲症,即便是普通人也能看很远。海水清澈,甚至能看到距离海面不远的鱼儿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