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郑瘸子拿着一条鱼啃着,吃的满嘴是血,回到了客栈。在客栈外面,他把剩下的残骸扔给了一条瘦骨嶙峋的野狗,抹了把嘴,拍了拍手走了进去。
穿过大厅,打开了客房门,到了他自己的床上,用那满是酸臭的棉被用力的将自己裹紧。
不知睡了多久,其他客人开始回房。
住在这间客房里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郑瘸子,其他三个人明显是一伙的,他们喝得醉醺醺,骂那些船主小气,骂那个掮客心黑,又大声的笑着说哪家的姐们火辣热情。
郑瘸子被声音惊醒,微微掀起了被子,透过一条缝,愣愣的看着这三个很晚归来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