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安阳酒楼确实是个好地方,这里虽然处于码头,却已是边缘,并且远离鱼市,热闹,又不算太混乱。
坐在酒楼上,一眼便能看到大海,看到海上密布的船帆,转过头,还能看到城中的景象,视野非常开阔。
最为关键的是,这里的酒菜确实美味,服务也很周到。
要了个包间,炭盆让整个房间暖洋洋的。炭是上好的木炭,没多少味道,还点了熏香,即便那少许的味道也被压了下来。
伙计上了菜,便退了下去,留下鬼哭和南宫相对而坐。
难得的独处,鬼哭和南宫享受着这一刻,他们吃的很慢,每一道菜都细细品味。
不知不觉之间,桌上的菜就已经去了大半。
鬼哭脸上也带起了笑意,眼睛不经意间飘过窗外,然后,脸上的笑意消失。
“有情况。”鬼哭说了一句,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看向窗外。
就在距离这条街不远处,靠码头那边,一个小孩倒在地上,头颅被敲破,血溅满地。一个女人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
周围,人们围成了一团,指指点点,面带惋惜。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