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无药可救。
这个村子,唯一正常一点的,就是大黑马背上的那个老头,他也疯了,但至少,没有那些人这么严重,也没得那种古怪的病。
到了一间还算完好的屋子里,找了一卷草席,抱到堂屋中,就铺在地上。
然后,把人从大黑马的背上卸了下来,接着又帮大黑马去掉了马鞍。
然后自顾自的躺在草席上,收起了火折子,抱着头,看着黑洞洞的屋脊,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村中还有鸡,这是黎明时,鬼哭才知道的。
村中鸡鸣声四起,然后,外面就开始有了响动。
鬼哭坐起身来,墙角蠕动的黑影猛的僵硬。是那个老头,他已经醒了,但是被大嘴死死地缠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大嘴。”鬼哭轻唤一声。
大嘴窜了回来,缠绕着刀鞘。
鬼哭吹燃的火折子,凑了上去,看到了这老头那张慌张的脸。
“你已经清醒了?”鬼哭问道。
老头开口,声音嘶哑,又因为长久没跟人说话,舌头打卷:“你…你…你是谁?”
“一个过路人。”鬼哭说道:“这个村里似乎有古怪,能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