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豹子精不再言语,他低头看向鬼哭的脖子,近在眼前,甚至能够嗅到血管中血液的味道。
我真是被吓傻了。
豹子精如此想到,近在眼前的脖子不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毫不犹豫的,他张开的嘴。然而,一只手突然探出,抓住了他的脸颊,用力一捏,手指陷了进去,将他的嘴牢牢的卡住。
张开了,却无论怎样也合不拢。
鬼哭抬起身来,笑着道:“你看,你想杀我,所以我不能放过你。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被我吃了,要么,被我没有痛苦的杀了。”
“你别想我配合你。”尽管不知道鬼哭究竟要干什么,但是豹子精打定主意不会轻易配合。
鬼哭的笑容愈加灿烂:“那更好,你知道吗,我们有一种吃法,名叫脍,就是把肉切得很薄,然后吃。”
说着,鬼哭的语气变得阴森:“当然,最好是活物。”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豹子精,手指刮着刀锋,似乎在挑选哪一块肉比较好吃。
豹子精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种吃法,真的好邪恶,如果对象不是他,他也想去试试,但问题是现在对象是他。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