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剑尖,摇了摇头,发短剑扔到了地上,回过头来对呆立在门口的王三娘说道:“对方身上披甲,或者本身皮肉就如同传世宝甲一般坚固,暂时,只能看出这么多。你说,凶手是谁?”
王三娘眼睛已经红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当真如此狠心!”
鬼哭看着王三娘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王三娘说:“是一个故人,看来,他……已经不是他了。”
“谁?”鬼哭突然暴起,飞快的奔出茶铺,到了对面的小巷口,一头钻了进去。
小巷中,一道人影我另一头奔去。被鬼哭一把抓住了后心,他五指如钩,一旦抓住,就难以松脱。
此人心头一紧,拔出铁尺就往后面刺去。
然而被鬼哭一脚点在了手腕,铁尺落地,他捂着手腕,发出惨叫,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鬼哭拖了出来,摔在了冰冷的雪地中。
借着外边的敞亮,鬼哭看清了这人。
阔鼻方口,身体精壮,看其衣服,是个衙役。
他想爬起来,却被鬼哭一脚摁在胸口爬不起来。
他连忙抓住鬼哭的双脚,求饶道:“大爷,大爷有话好说,大爷饶命……”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