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的一声,又是一道火星溅起。锐利的刀锋在铜钟上划过,却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划痕。
鬼哭落地,一个翻滚卸去力道,接着向旁边一扑。
果然,巨大的铜钟擦着他的身体扫了过去,呜呜的劲风呼啸,拉扯着他那破碎的白色披风。
鬼哭翻身而起,扯掉了披风,然后双手抓住刀柄,往下一沉,收于腰腹,刀尖翘起,摆出了一个进攻的架势。
无缘没有追击,把巨大的铜钟往身边一靠,咚的一声巨响,他看着鬼哭摇头叹息:“错了,一开始就错了,贫僧不该被施主的名头吓到。”
现在,无缘已无畏惧。
他发现,自己天生克制鬼哭。
手中那巨大的铜钟只要往身前一放,便是最好的盾牌,任由鬼哭的刀术再是精妙,也对他无可奈何。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害怕鬼哭。
鬼哭没有回答,他在琢磨着如何破掉这个铜钟。
这个铜钟超乎意料的坚固,但是,不要紧,因为他的刀术意味着奇迹。
无缘气势大盛,身上的金光愈发璀璨。他一只手扶着铜钟,一只手绽如莲花,口中念着佛门八字真言,肚皮蠕动。
这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