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明显,带着深深的恐惧悲痛。
“说吧!”鬼哭和青胡子道长擦身而过,一把抓住这个汉子的衣襟将他拎了起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了什么?”
“我们…我们……”汉子捂住了脸,他不如鬼哭高,但也算健壮,虎口老茧分明,鬼哭认的,他肯定常年练剑,剑术或许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属于好手这一层次。
“只是歇了一夜……”他哭泣着,像个怕黑的孩子:“所有人都死了,头儿兄弟们通通成了干尸……”
青胡子道长双目圆睁:“砍一刀能把人砍好了?”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莫非,我修了这么多年的道,修的是个假道?
另一旁,鬼哭语气毫无感情的问:“名字。”
汉子茫然的答道:“陈铁枪。”
“干什么的?”
“走镖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这个叫做城铁的汉子“不知道!只是…只是睡了一觉……”
鬼哭不为所动:“在哪里睡了一觉?”
陈铁枪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鬼哭的手,但鬼哭手臂犹如钢浇铁铸,根本不是他能动摇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