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枪,在十个亲卫的保护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被冻结的护城河前方站定。
“吾乃蜀军先锋营指挥使陈虎头,快快开门让我等进城。”
“那可不成,万一你是冒充的呢?”城头那个大嗓门叫道。
陈虎头大怒:“你个没**的狗杂种,瞎了吗?”
城头上的大嗓门也不甘示弱:“哪里来的龟儿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射成刺猬。”
“你射啊,你敢射老子就敢攻城。”
“你来攻啊。”
“你射啊!”
两人叫骂半天,谁都不肯先动手。
最后,那是先锋营的一个都头独自一人穿过护城河,跨上沉头吊下来的篮子上了城墙,一番交涉后,城门这才打开。
城门后边,一群衙役和守城的士兵顶着盾牌,拿着长枪,夹道欢迎,冷冷的注视着先锋营众人。
但陈虎头一点也不虚,进城就喊:“这是哪个狗杂种在骂老子。”
“是你爹!”前方传来怒骂,一个穿着县令服饰的壮汉迎面走来。
好一个威武雄壮的大汉,满脸钢针般的虬髯,长着一副虎背熊腰的好身板,这家伙一点也不像县令,倒像个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