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莉娅还记得,当初训练自己的那位导师,曾经说过,有朝一日当自己也成为了老师的时候,就能明白他做老师是有多么辛苦了。
现在回想起来,迪莉娅只觉得那家伙是在无名呻吟这能一样吗?如自己这样聪明好学的学生教起来多轻松啊!分配到自己当他的学生,绝对是那为老不修的单身老男人辈子积德行善才换来的福分!要是把如今的自己与他对换,迪莉娅保证,就那家伙,嘴都能给气歪了。
“给我收声!哭哭啼啼成什么样了!?”
这些女人的想法,迪莉娅不是不能理解。
只要心理的那道坎过了,作践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些遭受了噩运的女子,对于生存的期望低的发指,也许是因为她们觉得自己永远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吧想想也是,这些可怜的女子家中的男性都在屠杀中死于非命,有些孤苦伶仃独身一人,有些还带着娃,又是寄人篱下没有房产地产,所奢望的只是能在乱世中苟全性命罢了。
然而排除情感的因素,纯粹从冷漠无情的客观层面去分析,这些女子选择的可以说是付出最低也最为“取巧”的方式。从事低贱的工作,能带来多少实质性的生产力吗?并不能。可是这样的行为,却放大了她们身的悲剧色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