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人生，不管他以后做什么十九次隐居都市，还是去做杀手，亦或者是重操旧业去做雇佣兵，都会是自由的、不受拘束和管制的。
这是郭栋想了许久，唯一能送给她的礼物。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阿宁没有结果郭栋递过来的解药，反而是面色复杂的看着郭栋问出了一句话。
“……你问吧！”
郭栋沉默了许久，在阿宁再度绝望的时候，郭栋终于开口让她看到了一丝丝的光明。
“你对我有没有过一丝丝，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时光里，有没有对我有过一丝丝的喜欢？甚至是心动？”
郭栋没有回答，却让阿宁笑了起来，有的时候不会打，其实就已经表明了一切的答案。
“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为什么我无法和你一起离开，但是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之一，所以，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阿宁没有等郭栋回答是否同意，就自顾自的问出了他的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看过灵魂摆渡第一季的第十九集？”
灵魂摆渡的第一季第十九集？
“赵吏的旧情人阿宝和她的一个学跳舞的学生，以及那个小姑娘重病的父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