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么字去掉。”
郭栋翻着白眼用力转动摇把子将手扶拖拉机发动着:“我和这家的主人是从高祖那一辈到现在的百年世交,到我们俩这一辈是足足五代人八拜结交的兄弟。不是口头上的那种,而是正宗的按照古礼祭天表地、敬告宗祖,广邀亲朋为证,八拜结交、锸血为盟的拜把兄弟,如果有一天哪一个半路先夭折了,那么另一个有资格也有义务为对方的父母老人养老送终、披麻戴孝,甚至还要过继一个子嗣承接对方的血脉香火。”
说到这里郭栋十足落寞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们两个都是特娘的苦命娃,没等我们长大成人老爹老娘就都走了。”
郭栋的话让跟拍小李和其他几个摄影助理、跟拍导演都沉默了下来,半晌后郭栋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这些了……以我们的关系,可以说这就是我家,我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么?”
这些话完全可以不解释,但是毕竟这是在录节目,相比于把这段掐掉,去别人家走个形式上的假客气,郭栋宁愿解释一下。
很快,郭栋开着手扶拖拉机回到了三人奋战的玉米地里:“何老师、鹤哥、大华,过来吃雪糕了。”
“雪糕!?何老师,我好像听到了雪糕。”
此时奋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