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的命令，我虽然无法拒绝，但是我到时候一定会向先生（托尼）进行汇报的。”
虽然无法反抗郭栋的命令，但是贾维斯还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我知道，但是对于我来说，大逗号是和托尼一样重要的存在，比命都重要！”
郭栋摘下头盔的面罩，看着被无尽的爆炸和火焰吞噬的整座城池：“命都可以给他们，更何况双手沾染一些血腥，以及一个屠夫的骂名？”
“况且……”
郭栋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自嘲的笑了笑：“……况且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慈爱天使，相反，在很久之前，我就是双手沾满血腥的屠夫、修罗。”
“先生，您是说汉默工业的那些保安，还有绑架您和先生的那些恐怖分子么？”
在贾维斯的资料库中，郭栋也只有在这两个时候才杀死过一些人。
“不，还要再更久之前，而且死在我手中的人也远比那些，甚至比眼前这些还要多得多。”
郭栋的目光有些散乱，很明显是回忆起了一些曾经的时光。
“贾维斯，你听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么？”
“是您的祖国华夏的一句古语。”
听着贾维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