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来选择参战与否,这个风险我们不能去赌。”
“我认为宰相阁下似乎把情况想的太过严重了。”一旁的施利芬开口了:“的确,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们同时和英法俄开战是毫无胜算的。但是如果真如殿下所说,俄国人在开始的时候保持中立,那么英法未必敢和我们开战。”
“宰相阁下,您别忘了,我们可是刚刚在智利展现了帝国军队的作战能力,新式武器也展现了自己的威力。而且现在英法都处在经济危机之中,情况比我们糟得多,他们做好了和我们开战的准备了吗?法国人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下就不怕再次重演色当会战的结局?”施利芬自信满满的说到。
色当战役的辉煌始终是陆军最大的骄傲,施利芬相信法国人如果贸然进攻,德国陆军不介意再给他们一次深刻的教训。
“好吧,如果法国人不会轻举妄动的话英国人倒也不会自己亲自动手来阻挠我们。不过我依然认为这种把主动权交在别人的手上的豪赌太过危险。”卡普里维无奈的退让到。
“那么也就说,如果我们能和沙俄达成利益一致让他们保持中立,然后用武力威慑法国不敢轻举妄动,那么英国人也就因为没有帮手而无法插手,我认为这是可以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