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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弗拉基米尔说服了一样。吕贝克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你们的党,可不是我的,我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成员,可不是俄国的。”
“哈哈哈,我们共同的信仰把我们联系在一起,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党派并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你是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吕贝克。”弗拉基米尔看到吕贝克的脸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现在你不反对我回国了吧?”
“也许你是对的,我无法说服一个坚定的斗士。但是,越是如此,你越不应该和那个日本人扯上关系。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他们想要的俄国国内动荡,他们并不在乎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理想,他们只是想要俄国无法集中精力和他们战争。如果未来这件事暴露出来,对你的声誉不好,而某些人也会用这个借口来攻击你。”吕贝克继续劝阻到。
看着这个虽然身为德国人,但是在自己在慕尼黑开办《火星报》时就认识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同志,弗拉基米尔感慨万千。
原本和自己一同为了共同的主义而奋斗的马尔托夫、托洛茨基,支持自己一起创办《火星报》的普列汉诺夫都和自己分道扬镳,只有吕贝克,这个在慕尼黑时交往至今仅4年的人却一直支持着自己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