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嘴巴不要张太大!”小媳妇心疼极了,连忙轻敷起来了。
“为什么?”
秦老爷子问秦少墨:“你怎么得罪她方南衣了!”
“爷爷,我这燕京都走不出去三步,我能千里迢迢跑去大西北,得罪她方南衣?”秦少墨冷笑:“人家特意跑回来的,还是为她男人回来了!”
“她男人,林维阳吗?”
“爷爷,你啥时候听过自己媳妇能把自己传宗接代的家伙给废掉了!”
秦少墨嘲笑:“他林维阳不过只是看人家方家是破落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方南衣那性子,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吗,早晚也会废掉他,她方南衣可从来没有把林维阳当成自己男人啊!”
“那是谁?”
“还能有谁!”林少墨说起话来,腮帮子又疼了,方南衣这一拳,可够狠了,差点没有把他牙齿给的敲掉了:“咱家刚刚把谁送进局子里面?”
“宋山?”秦老爷子阴沉的道:“他不就是一个农夫吗?”
宋山在人大的演讲已经传出来了,农夫这个代号,算是挂在了他的头上了。
“对,人家是种地了,是做生意的,但是他可是从西北来了,这不就对上了吗!”